徐子规一手搭着身上的包,一手抓着扶手靠在门边,车厢里冷白的灯光让她掩藏在妆容下的困倦无所遁形。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,半垂着眼皮,双目无神地注视着外面隧道里一闪而逝的广告牌灯箱。
太累了,累得不想动弹,就连察觉到身后一个男人在做些猥琐的小动作,她也懒得理会。
直到那男人动作逐渐变大,越靠越近,徐子规才不耐烦地皱起秀气的眉毛,骤然扭头烦躁瞪视身后的男人,张口骂道:
“磨针呢?有完没完?控制不住的话这边建议去找个兽医院做节育。”
那贴到她身后磨蹭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廉价西装,提着个旧公文包遮在身前,面对徐子规突然的暴躁骂声,脸上有几分做坏事被揭穿的慌张和羞恼。